名字可以随便改那我就乱来了

没有血性的我。

最近还算是有那么几件重要事情发生过,以至于我好像以其中任何一件为开头都显得有些对不起其他几件事。实际上我也从不打算把这里当作一个记录琐碎或重大经历的地方,到是希望能从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开始描述自己的思路。

我在这里想用文字表述出来的东西,用「思路」这个描述是再恰当不过了,但却不同于「思路」的日常词义。「思路」的日常用法中,常常隐含这是关于解决某个问题的想法。而这个想法作为明确的路,应当既有起点,也有终点;但实际上,路并不一定具有明确的特点,更不一定具有有始有终的特点。

在我们思考解决问题的方式时,「明确」常常和有经验可循相结合。经验越是和现实状况相符,则解决方式越明确,思路越清晰。实用主义者虽不会也无法否定「经验」最初的创造,但实际上依然给无先例可循的新方案以「不靠谱」的标签。虽然从因果律上否定一个想法较之从可能性上贬低一个想法要彻底的多,但后者无需证明无法证伪的方式不能不算作是一种阴险的打击,分明使得立论者无奈得多。

或许是没有从辩论的框架中走出来,看到问题便不自觉地分析起论证责任来。从「思路」中分析出与论证责任有关的东西,的确是走偏了,走偏的原因则是我们假定了「思路」必须和解决问题有关。假设我突然站在某条路上的某一点,失去必要信息的我,没有办法推断出路的起点和终点在哪,但我依然会承认这是一条路

我想做的,就是在这样闲暇的时间里,直接将自己置于当下的生活里(虽然这可能不是我真正的正常生活,因为把闲暇时光用来写无聊东西而不是上网看看视频看看直播,进行些更被动的娱乐活动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态),让自己思考我是从哪里走到这里,我何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让自己思考我要从这里走到哪里,我希望变成什么个样子。

我对前一个问题——来时的路是怎样的——要更感兴趣一点,至少今天是这样的。这就需要我去理解自己的改变,而这似乎是很难的;理解自己的改变,前提是认识到自己有了何种改变,而这似乎是更难的。

假设我通过反省所得的结论,“我变得孤僻了”成立,那是因为我经历了什么呢?(即使是用严谨的句法,也掩盖不了我仅仅跟随着直觉思考的任意,那么我不妨再任意的推测推测)我在思考问题的过程中,逐渐习惯了将人与事分离。「好坏」和「对错」都应当归属于事理,而不直接归属于人。有趣的是事,值得争辩的是理,人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自然,理归理,人归人,这样分离的做法是符合理性的。“因为我讨厌你,所以我质疑你”是很有问题的思考方式,“因为我质疑你,所以我讨厌你”则是更不符合逻辑的推论。但在感性上,这些不理性的推理却常常更高效地起着作用。

理性和感性虽不具有必然的矛盾,但它们之间此消彼长的情况却常常发生。敏锐的理性直觉常脱离我的控制去寻找矛盾之处,而迟钝的感性直觉使得独处反而变得轻松起来。

要说人话,就是「找个人多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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